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彗星 |
| 现当代• 北岛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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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来，或永远走开
别这样站在门口
如同一尊石像
用并不期待回答的目光
谈论我们之间的一切其实难以想象的
并不是黑暗，而是早晨
灯光将怎样延续下去
或许有彗星出现
拖曳着废墟中的瓦砾
和失败者的名字
让它们闪光、燃烧、化为灰烬回来，我们重建家园
或永远走开，象彗星那样
灿烂而冷若冰霜
摈弃黑暗，又沉溺于黑暗中
穿过连接两个夜晚的白色走廊
在回声四起的山谷里
你独自歌唱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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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注释】
这首作品写于1983年3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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